哦……”我的龟头插在她的喉咙里,她每呼吸一下喉咙就夹一下我的龟头。
顿时内室一片静寂,只有浅浅的呼吸交缠,同柳元洲时不时轻吻女儿的动静。
”我哭着求他放手,他根本不听,三两下把我外套扯了,衬衫撕开,胸罩早被老李拽坏了,奶子直接露出来。
她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又湿了,淫水渗出,浸透了薄薄的内裤,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,像是无声地诉说着她身体的渴求。
有时用脚尖儿在他的睾丸上踩蹭,有时又用脚心在他的龟头儿上旋挤。
幸好桌子够长,从头顶到大腿根都躺在桌子上,我翻来覆去没找到纸巾,只能从其中的抽屉里拿出A4白纸垫在屁股下,接着下流的精液。